上柏

没有产出了。请别关我。
Where The Birds Always Sing - The Cure

一个能不停蜕变的音乐人是不是好的音乐人?这个问题的频率还不如另外那个,不断蜕变是否仍然有人买单?

 市场喜欢问的是后者,歌迷夹在中间,评论被放在另一头,音乐人似乎是要忠于自己。

 从早期的小快歌到血花,治愈走了一条很长的路,长度不是时间上的,而是气质上的,而气质如同一个人一般是沉淀出来的。青年时期,情绪的大起大落自然要体现在著名的小快歌里,然而,随着年纪增长,阅历的增加,歌曲的情绪和内容是必然要改变了。

这是几乎所有年轻成名的音乐人要面临的,问题只是变成什么样,变得更好,还是更坏。当然也有不怎么变的,要么这位永远长不大,要么这位一开始就十分老练。

 话说回到治愈,血花的成就不是在更大范围里的内容和技术的突破上(它不是时代之音),而是在治愈艺术探索道路上。从著名的小快歌到血花惊人的长度,从简陋的吉他旋律到音墙,从我爱我痛我XX到人生是模拟两可,完成了气质的飞跃。

血花结构上的宏大符合其非私人化的内容, 这种气势与内容让我立马想到了神韵,虽然他们气质并不完全合拍,但是在血花这里,表现的东西十分相近。

 一个唱周五我恋爱的小子是如何最后写出了一长段的优美之诗,赞美人生和爱情的不幸和遗憾,融合表现不能消化的矛盾,他们站在一起,祈祷活在不同的世界里,并不是一撮而就。早在LOVESONG这样的歌曲里,抽象的,往上飞升的东西就已经出现了,只是形式因为还不够成熟,重复的不够僵化,尚未脱变成血花。

 所以到底血花是如何炼成的? 

 活泼的小土狗变成了赞美诗人,这只小土狗本来就是个诗人。

对血花的喜爱甚于其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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